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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W的威震天,总结来说就是有肌肉周树人。
大概经历了这么几个阶段。
写诗救不了塞伯坦人。
传播文化救不了塞伯坦人。
改革也救不了塞伯坦人。
我明白了,只有他娘的一炮打爆塞伯坦人狗头才能就得了塞伯坦人!
最终结果:老威成功的揍出了一个完美领袖、天选之人,让他登上塞伯坦大帝宝座。自己则宣布投降,深藏功与名得消失在众生视野之中。只留下一个属于众生的和平年代。...
这文化人办事啊,就是境界高!
。....
机器狗,开始你的表演.
《一面之缘》
IDW机器狗与IDW威震天的初次见面。
作者:机器狗。
这件事情发生在两千六百年前,那时候我还在凯恩的马赫工业电子厂当发生器组装工。
一天中午,我赶到凯恩城去接班,塞伯坦的天空正下着难以忍受的酸雨,酸雨对装甲的的腐蚀很强,有钱人选择昂贵的保护膜保养身体,而我这样地位低下的穷人,也只能吃苦忍受了。
七号车的最后一趟还没回来——还要等半个钟头的样子。若再苦等,只会让我破费更多钱保养外甲,心里想:到星辰书店去吧,在那里躲一会儿雨,顺便歇歇也好,
老板声波虽然说话很少,但确实是有爱心的好人,总能在书店看到接受他救济的流浪汉呢。因为已经在工厂苦干了七百年,每天都要在车上摇晃二十多个钟头,已经使我疲劳的怀疑自己随时随地都会解体了。
店里空荡荡没有一个顾客,只有店后面长台子旁边有两个人用卡隆的方言在谈笑。他们的语速很快,听不清说些什。他们有时忽然一阵大笑,像孩子一样的天真。
恩。...又给人感觉是故意说的让人听不明白,似乎有什么玄机?我没有多想,毕竟这和我一届苦工人又有何等关系呢?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谈话中仿佛带着一点“让我火种感到沸腾”的什么东西;我向里面望了一下——天变色了,暗得很,只能模糊辨出坐在南首的是一个配色朴素,
面孔年轻而又沧桑,带着旷工头盔的青年人,他正嘴里咬着一枝能量条,并将多出来的给另一边的人分享。
门外,腐蚀性酸雨不分方向地乱飞。店里冷得象地窖一样,冷气从裤管里向上钻。忽然,我看见架上横排着一列包装古朴的《毁灭》。
《毁灭》?我记得一本什么杂志上介绍过,说是一本好有年头的古书,在古塞伯坦时代就已经被创作出来。看一下那书脊,赫然印着“威震天译”三个字,我便象得到了保证似地,立刻从书架上抽下一本。
我先看那后记(我读威震天先生的书,一向是这么读法),但是看完第一面就翻不开了:书没有切边。一个身材魁梧的蓝色塞伯坦人——声波老板走了过来。
“先生,这本书多少钱?”他说话间总会带着温柔的回音,对于同情底层塞伯坦劳工的声波老板,我总是带着敬爱和感激叫“先生”的,虽然并没有什么根据。
他殷勤地点头,发生器带出了“嗯、嗯,”的回声,接过书翻了翻底页: “一块四塞金。” 一杯冒着热气的能量液放在我左手的桌角上了。
像我,一个在最底层的职业干着最粗糙活的工人,身上嵌着代表最底层人身份的编号的下等人。平素看惯了上等人同胞的嘴脸,现在忽然受着这样的优遇,简直有点窘了起来。
我不好意思地笑一下,鞠了一个“半躬”,我清楚的明白自己只有不到一块的塞金,那是我和一个同住的失业工友那几天的饭费。我有些懊悔自己的莽撞了。
发生器戴着颤抖的声音挤出了简单的话: “贵了。”
声波先生没有注意到我的窘相,竟然微笑起来,他的声音本身就带有回声,在这空旷的环境中,回声更是持久性的伴随在四周,非常让人难忘。
之间他一半正经一半好像故意逗人笑似地用他那厚大的手掌爱抚得摆弄着、又用蓝色的手指指向书腰处得【威震天译】与封面上的书名: “哪贵?”
是质感很好的古本印书。文字也非常清楚,摸在手里,更有种怪怀念的感觉。相当厚的一本好书。
“买一本吧,优秀的文字使人充满力量。”声音还是那般的磁性,给人一种平静的祥和。
我正式开始纠结;饭、总不能不吃,可但是这本书也太棒了,如果能够买一本放在床头,交班回来空虚无力的时候。
着看这么几十页,给自己精神上的力量,该多好!我放不开着那本书,实在舍不得丢开,心里不断默念:买、不买、买、不买。....
声波老板大概终于在这时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就回头对里面说了一句卡隆话,原先和声波先生讲话的青年人走了出来。
他的神采很好、器宇轩昂,但又给人一种难以体会的忧郁,好像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光学镜透露出的感情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我更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强大精神力,这使他丝毫没有一点颓唐的样子。
“你要买这本书?”他很认真的与我互相对视。那是种正直而好心肠的眼光,使我立刻感到了从没有过的慈爱。
“是的。”我感觉到自己的口气是多么的毕恭毕敬。
他精神抖擞得从架上扳下一本书来,板式和质地与《毁灭》一模一样,只是更加的厚重,封面上的字体刚劲有力,印着书名:《铁流》。
青年人用他那健壮有力的手细腻又小心得将书传递给我: “买这本书吧——这本更好。”他慷慨的分享着自己的见解与知识,丝毫没有吝啬一丝一毫。
他是谁?
为什么要对这样一个平日被人藐视的工人那样认真的给予最诚恳的劝告?
从我进门的哪一刻开始这就是困扰我的一个问号;而现在,一系列的受宠若惊更加使我疑惑,虽猜不出是谁,但我完全肯定:这位先生绝不是凡夫俗子。
接下来要我吃惊到无法说话的,是这本书高昂的定价:一元八角塞伯坦金!
“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领,可、可我真的完全买不起,我的、钱不够……”低分贝的声音从我自卑又低声下气的发生器中几乎逐字念出,我感觉自己口吃了。
我的头低的很下面,看着地板,——我不敢看他的脸,我不敢再正视他充满仁慈的眼神。我恨不得现在就拔腿离开,再也不来来这里,免得辜负了两位善良先生的好意!
只听见一个温和中充满力量的声音在问我:
“一块你有没有?一块塞伯坦金!”
“有!”我抬起头,响亮的声音从发生器内喷出,顿时充满了勇气和力量。或许真和声波先生说的一样,好的文字、可以让人充满力量!
“我全部卖给你,这两本,一块钱。”
什。。。么!?我很惊异地望着他:英俊中带着沧桑的青年人脸;旷工头盔把所有的散热板遮盖;银色的身体健硕有力;额头上有着三道向外突出的黑白色纹理;
微笑中带着慈祥,光学镜中的坚毅眼神仿佛告诉所有人,他是绝不会向任何人妥协的猛士!这时,我忽然记起了经常见上等人丢弃的杂志上有过那么一段访问——威震天。...
威震天!!!!
“哦!您,先生!您就是——”
我再度变得结结巴巴的,但这次已经没有了唯唯诺诺,反而欢喜得快要跳起来了!肯定是他!一定是他!绝对不会错误!那个让我无比敬仰的名字在我火种内乱蹦,我向四周望了一望,可没有把火种给蹦出来。
没有说话,默认地点了点头,再度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两本书全部递在了我的手中。
就好像已经统统知道了我想着什么一样,先生真了不起。
以上所有经历证实了我的肯定,正是他!是威震天先生!站在我前面的,是我们底层工人的同志,朋友,父亲和师傅啊!那个憎恶世间黑暗有犹如魔鬼,把一生的时光完全交给了我们,顽强着战斗、不像特权低头的战士!我又仔细地看他的脸——那张与一切奋战后依然永不妥协的脸!我们彻底明白了为何两位先生要用方言故意说不清楚话的交谈!先生早就被可恶的特权阶级通缉,甚至被开出了价格很高的通缉令。
这位伟大的思想家的身家性命,已经不属于自己。...逃难的他竟对我这个完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如此善待,这正是先生的伟大!
他只以理想和真善美待人,从不因为层次的卑贱看低任何人。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奖励似的微笑,对我说明: “这书(指着《铁流》)本来可以不要钱的送,但这是震天尊先生的书,现在只收你一块钱本钱;至于我那一本,是送你的。”
我费力地掏出那块塞伯坦金币,小心翼翼得放到他的手里——他的手是多么的温暖啊!他是满怀理想的伟大舵手、他极力用自己的努力在清扫世界的污垢,
《和平之路》我早已经背诵的滚瓜烂熟,就算是梦中,我也会不断高喊——为了霸天虎大业!我本以为这是痴心妄想而已。
可现如今,距离先生竟然如此的进、我们之间已经不再遥远、我们之间无疑是志同道合!我恭敬地鞠了一躬,抬头挺胸便走出书店的门,回到了属于我自己的战场。
这事情之后的两千多年世界里,我历尽了无数的艰苦,受尽了毫无人道的虐待,是我咬紧了牙,从不哼一声。就是在我被人随意辱骂、踢打……的时候,我也没有放弃抓住希望之光的机会。
当我与声波先生第一次站在一起,在响亮的炮火中展开扫平非正义特权的战斗时,我对自己说:“威震天先生是同我们一起的!为了——霸天虎大业!”
这样的我就变得更加自信、勇敢、又强大。
现在,先生是失败了!那个不知所谓的大黄蜂,不知道向先生灌输了什么扭曲的话语,竟让多年来从不妥协的先生心生动摇、屈服在汽车人特权阶级的淫威之下!
我们日日不愿恣情地悲痛,但现在,这还不是我们恣情悲痛的时候;霸天虎大业不会因此而停止,《和平之路》所描绘的美好明天正是我们不断斗争和追逐的终极目标!
我们不能也不愿计算现在到底有多少损失,死去了多少为这理想付出性命的战士们!这是难于计算的;前面是一条可能会堕落地狱的路,先生他没有走完就倒下了,我们只有踏着他的足印,继续前进。在前进中,我永不妥协、不愿屈服、不能自已,写下了上面的话。
记录自铁堡监狱的私人日志——机器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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